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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“父皇看样子很满意二哥这次的做法。”川王若有所思的说道,“只是这个李鹤鸣,今早是吃错药了吗,若不是他胡言乱语,二哥也不会借机得父皇信赖。”

  韩来放下毛笔:“李鹤鸣素来心直口快,但也要有个度,今日的言行确奇怪的很,我不相信靖安城的官,能愚钝到如此口无遮拦。”

  宋端回头看他,黑白分明的眸子蒙了一层疑云:“可若是另有预谋,御前脏污皇子罪责可不小,李鹤鸣难道会以身犯险吗,若是圣人今日并没有默许二殿下的行事作为,他恐怕大祸临头。”思绪一现,“还是说……”

  川王也理解了宋端的意思,接话道:“还是说李鹤鸣有这个把握,亦或者是那个背后的人,逼迫他这么做的。”

  韩来摇了摇头:“这还只是咱们的猜测,也不能排除李鹤鸣……就是个蠢货。”

  川王噗嗤一笑,手中的扇子悠哉的扬着:“若是真的……”

  “若非愚蠢,那为了二殿下这样拼命,这背后的人也是够饥不择食的。”宋端冷淡道,“如今圣人立储在即,不出意外的话。”

  她话说一半便住嘴了,剩下要说的三人心知肚明。

  “那也不可不防范。”韩来摸着下巴,“这匡王背后的人如此博弈,难保日后不会丧心病狂,做出些更出格的事情。”

  宋端点头。

  “元白。”韩来机警道,“你这川王府里府兵也是太少了,还是从十六卫里再抽调一些吧,事情这样接踵而至,我有些不放心。”

  川王闻言,促狭掠过眼底:“若是这十六卫里有细作,那我岂不是死得更快了,我看啊,还不如得一贴身侍卫在侧,我看……”话锋一转,合上扇子指了一下宋端,“宋女史就不错,不如千年,你把端午给我吧。”

  宋端一愣,韩来更是嗖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
  川王抬头看他,自己一句玩笑,这人的反应也是真够大的,虽更加逗趣的说道:“怎么?你不是答应了端午致仕吗?你既不用她,倒不如放她一条生路。”

  韩来紧蹙眉头,什么叫放一条生路,难道在自己手下做事是在上刑吗?

  “宋端她……”

  韩来有些吭哧:“她很好用。”

  宋端被这短短四个字给震惊了,转过头去。

  韩来见势,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:“宋端得力,在我手下的话如虎添翼,有我们两个帮衬着……你也能更顺当些,她这么高的才学和本事,如果说只是给你做个贴身侍卫的话,岂不是大材小用了,再者说了,她马上就要走了,很多事情还需要铺平垫稳,在你身边也做不了多久,你何必折腾这一遭呢,连固阳都有刑哲保着,你作为一国皇储,把十六卫总统领调过来也不算过分,非要她做什么,还有就是……还有就是……”有些气恼,“我不给,你也莫再提。”

  川王哈哈的笑出了声,韩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,拿起桌上的笔就掷了过去,川王身形灵活,躲开了笔没躲开甩来的墨,脸上时间多了一道黑迹。

  宋端霎时憋笑,脸颊高鼓。

  川王也呆滞了一下,伸手平静的抹去,这人真是不识逗,要不是两人三十余年的交情,他非要给他一记重拳。

  “三哥!”

  门外突然传来固阳公主的声音,随之那人灵巧的身形也跑了进来,瞧见这一幕有些蒙愣:“三哥,你这脸是怎么了?”

  川王哼声:“还不是你的千年哥哥。”

  固阳撇嘴维护道:“那必定是三哥你有错在先。”她这几日赖在川王府里,今日听说韩来也在,惊喜道,“千年哥哥,你要在三哥这里用昼食吗?”

  又看到宋端,固阳想起上次韩来落水时,那人对自己的呵斥,但固阳已经被帝后训责过了,也安分了多,不敢再放肆。

  “宋女史也留在这里吃过再走吧。”固阳咕哝道。

  宋端含笑:“今日事多,怕是不能留了,多谢公主美意。”看向韩来,那人还在纠结方才的事,也摇了摇头,“不吃了。”

  固阳心急,看了一眼川王,那人不做声她也只好作罢,为了落水的事向韩来郑重道了歉,依依不舍的出去了。

  “倒是懂事不少。”宋端笑道。

  川王也附和道:“是啊,固阳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,就怕了父皇和母后。”又对宋端道,“现在又多了一人,只怕心里对你也畏惧三分了。”

  宋端忙低头道:“下臣不敢。”

  “无妨。”川王沉声道,“固阳年岁不小了,不能始终是这样小孩子心性,多个怕的人也好,你也不必紧张,身为女史,监训公主也是合情合理,有我在她也不敢四处去说你的不是。”

  宋端微笑默认。

  “好了千年。”川王回头看那个面无表情的人,轻笑道,“不是不在我这里用昼食吗?还不快带着你的女史回去,小心我真的把她留下。”

  韩来这才起身,路过川王身边,还赌气的说道:“你敢。”

  川王毫不在意,目送那两人离开,重新坐下来,甚是闲适,马上就是女官御选了,韩来现在就受不得,到那时可更有好戏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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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川王府,素问正守在马车那里,见到韩来和宋端并肩而出,立刻迎上去说道:“公子,姑娘。”

  说罢,素问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递过去:“这是杜大夫托人送来的。”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,“说是宝封那边来的信,里面有春意楼那位的事。”

  宋端立刻接过,同韩来上车去,打开信来细细一读,抬头瞪眼:“那个让唐治鬼迷心窍的清倌儿祈月,竟然是曹琦去宝封买来的。”

  韩来整理袖口的动作停住,回头拧着眉头道:“曹琦?”

  “这个曹家大姑娘可是不简单。”

  宋端将赏花宴那日发生的事情尽数告知,韩来这才知道当时宋端断了一截的鬓发是这么没得,神色阴暗:“下次不要这样了,还是要以自己的性命为先。”

  “公子话虽如此,但当时毕竟不清楚锦安身份,若是曹琦出事,又是在杜大夫的府上,难免会遭到连累。”宋端自顾自的说着。

  “我说了。”

  韩来扬高声音,略有严厉:“万事以你的性命安全为先,你不能出事。”

  宋端诧异的看着他,随后乖觉的点头。

  “那这么看来。”韩来目视前方,“这次的事情,曹家也插手了。”

  “也未必。”

  宋端道:“毕竟曹琦不像是这么不谨慎的人,能让罗夫人的二姐在宝封这么容易就调查清楚。”忽而又道,“还是说,有人在攀扯曹家。”

  “人有百虑,难免一失。”韩来不疾不徐的说道,“就算她有千只手,私自买下官奴的事情,也不是能轻易抹去证据的,更何况鞭长莫及,宝封不是靖安,也由不得她胡作非为,但若真是她,也就是说,张炳文的身后是曹家了。”

  “曹大夫想对川王动手?”宋端不解,“难道曹家想扶持匡王?可这根本说不通,匡王毕竟……蠢钝至极,立储的希望也不大,何必呢?”

  “自然是功高盖主,狭天子以令诸侯了。”

  韩来深吸一口气,声音在这狭小的车厢里异常冰冷:“若是做个新朝后的摄政王,不是要比现在的御史台大夫要显赫的多,实权在手才是真的,虽说曹家和我阿爹当年勤王救驾有功,可因着我们韩家是游兰献王的宗亲,曹家也始终低了一层去,如今蠢蠢欲动,也算有迹可循。”

  “匡王不足为惧,但曹家……”宋端迟疑,“那可就不一样了。”

  明面上是两个皇子夺储,实际上却是两方势力博弈。

  一个是百年血统,王族宗亲。

  一个是三朝为官,世家之首。

  “防着吧。”韩来平静道,“若曹家真的想扶持匡王与川王抗衡的话,那元白的立储之路,怕是真的会险之又险了。”

  宋端应声,遂又道:“既如此,下职过后,下臣会去春意楼一趟,和那个孙老鸨好好谈一谈这个祈月的事。”

  韩来轻颔首,忽然伸手摸了一下宋端的耳后,因为鬓发被切,无法和其余头发拢上去,她便顺势散下,梳了个灵蛇髻。

  “以后要小心。”韩来轻声嘱咐。

  宋端的耳垂感受到韩来指腹的温度,略有发红,低头小声道:“下臣明白。”

  ……

  刚进上御司,岑越正好迎面而出,瞧见宋端双颊微红,发问道:“端午,你这脸怎么了。”说着伸手摸她的额头,“也没有发热啊。”

  宋端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,没想到刚才韩来亲昵举动带来的羞赧还没有消退,别扭的摇了下头,说道:“御选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
  岑越叹了口气:“梁吉要伺候太后,程听负责不了这件事情,我等下还要回遥监殿,许令官还在里面等着你呢。”又拉住她,“还有,你既然要致仕,怎么不和我说一声,这样匆促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
  宋端摇了摇头。

  岑越见她不愿说也没有逼问,只是又道:“对了,接替你的女史许令官手里也有人选了,你去看一下吧,虽然这事最后还要韩郎君来定夺。”

  宋端目送她离开,许令官瞧见,扬声道:“宋端。”

  宋端连忙过去,那人直接塞给她一本册子,说道:“你看看吧,这是这次上御司给韩郎君的备选女史,你服侍了他九年,自然知晓他的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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